深处,像是有人故意拿我的羞耻心与快感当成杠铃,不停压进、再慢慢拉起。
「怎么没声音了?铃鐺呢?」
他语气还是那么平稳,像真的在纠正深蹲姿势一样。主人根本是故意的。
这种角度、这种强度,根本没有空间让我控制乳夹的位置,铃鐺自然会贴住不响。
我强撑着再做了一下。
「姿势不对,屁股偏左了。」
「铃鐺要出声音,不然怎么知道你有在用力?」
我超想大喊:「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会响……」
但我还是忍住了,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变成了短短一声气音。
接下来每一下都像是身体与羞耻感之间的拔河。腿在抖,乳尖又一直紧绷着,脸红得发烫。我觉得自己根本不在运动,是在某种比训练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折磨里……但又不想停下来。
不,应该说我停不下来。
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几下。腿真的抖到快没知觉了,每一下都像踩在刚锻鍊完的痠痛点上,还要撑着不掉下来,不让乳夹松脱、不让主人失望。
就在我差点失控跪下的瞬间,他终于伸手托住了我的腰。
「好啦,看不下去了。」
他声音还是平静得可恶,却让我像被突然接住的傀儡,整个人瞬间卸下力气,但也没完全松掉,因为他立刻把我控制住。
「你都这么累了,还逞什么强啊?」
他一边说,一边带着我上下微调动作。
力道温柔,却带着绝对控制感,就像在「修正」一个不合标准的机械结构。
我反射性地吸气,那个位置又被带到最深。
「……啊、等、那边??」
话才出口,他就凑近我低声说:「我来帮你完成,别讲话。」
他的手稳稳撑住我腰部和背部的位置,身体微微用力,就像指导学生一样,协助我上下移动。
但每一下都比刚才更准、更深——准确地点在我每一个快要被击穿的点上。
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规则的声音,像哭又像喘。
乳夹的铃鐺在这个节奏下终于响了,清脆、持续,还有一点点颤抖,配合我摇晃的身体每一下微颤。
「这声音就对了,刚刚怎么不乖乖响呢?」
我根本回答不出来,只能咬着下唇,泪水已经浮在眼角,视线模糊得只剩他的脸靠得好近,还有铃鐺不断在我耳边晃动的声音。
他忽然停住了,低头检查乳夹的位置。
「掉一边了,早跟你说太松了。」
我下意识想说「没事」,但他手指已经动了——
重新夹紧,一点点,比刚刚多一点点痛,却让我像洩了电一样地颤了一下。
「不要……再动了……」
我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,身体却先背叛了理智。喘息间,我只想逃开这每一下都在逼近临界点的动作,哪怕只是片刻喘息。
主人停了下来。
我没敢抬头,但能感觉到他那双「看起来很温柔的眼睛」正紧紧盯着我。下一句话却意外平静:
「好热是吗?」
我怔了一下,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「……嗯……有点……」我试图缓和气氛,却不敢多说一字。
「那就脱了吧。」他轻声说,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但就在下一秒,乳夹被他迅速且毫无预兆地一把扯下来。
那瞬间的刺激太过猛烈,我几乎整个人都弹了起来,喉咙直接失守——
「啊──!」
乳头被拉扯后的剧痛与解放后的激敏叠加,就像一道闪电划开我最后一道自控的防线。高潮像洪水一样汹涌而至,我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已经淹没在混乱的感官中。
我的声音不受控制,嘴唇颤抖,眼泪混着汗水,一起流下来。
主人并没有马上安抚我,只是冷冷看着我瘫软的样子,然后俯下身:
「这么轻轻一扯就高潮了?原来现在这么敏感啊……怎么?身体还在热?还是早就想要?」
我一边喘息一边摇头
「嘴上说不要,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。」
他抚过我的乳尖,已经因为刺激而泛红发肿,每一下轻触都像是在宣示:「这是他留下的痕跡。」
主人的声音仍是那种温温淡淡的调调,听不出情绪,却让我心跳猛然加快。他把我放在一旁走向冷冻柜,像是早就有备而来,从里头取出几颗早已准备好的冰块,用乾净的小毛巾包住走过来:
「嘴伺候,我负责降温。」
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他,但下一秒又低下头,不敢多看半分,只能听从命令,调整成高跪姿,双膝分开、背挺直,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。
主人的下身就在我面前,我仰头看着,内心既害羞又期待。
我慢慢地用嘴含住,像是在服侍一件贵重的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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