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、等等!”
苏澜手指比在他嘴唇之前,“最后那句你说什么?”
男人就着亲昵的姿势,在她指尖落一口吻,“我说,公开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要不……还是等过阵子吧!”
苏澜不是故意泼他冷水,只是原著里写了要低调些。这个节骨眼上,她不想再节外生枝。
“你就安心,先把眼下的事解决。等过完结局,以后我们再想其他的事,嗯?”
她哄孩子似的温温柔柔,想把手抽回来,却在半路被他捉住。
“以后?”他往心口的方向一拉,将两人间的距离压到最小,“以后,你逃跑了怎么办?”
“就像从前那样。”
呼吸干涩。男人本可以吻她,却只是靠近了,将唇瓣印在她温润的手背。
“苏澜。”
他唤她的名字。
口中心底,一遍一遍。
试探
一个周末时间, 闵司臣简单安排好国内事务,苏澜这边也按书里写的,向kahn递交了辞呈。
khan早就看出苏澜对闵司臣的心思, 对于成全这段佳话, 他很是欣慰。
苏羽笛带着爸妈来给她送行。
这一次,全家人都在。爸妈反复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,苏羽笛的眼神有些复杂, 和她抱了一会儿, 没多开口。
她看人一向敏锐, 又怎么会察觉不到,自家这个看似没本事的娇弱妹妹, 其实比她想象的要坚强许多。
虽然总觉得还没开窍就是了。
到了机场, 苏澜他们和叶钦汇合。叶钦临时提议,要同他们一道去法国。
苏澜知道她会出现, 因此也并不意外。
一是因为,闵诚蔚不放心这两兄弟。谁也不提,但谁都知道, 闵司郁这次断联并不简单。叶钦跟在这边,能做他的眼线。
二是因为, 苏澜提前和她打过招呼。旁敲侧击地,确认了叶钦会来。
在最后的结局前夕,叶钦会是故事里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。
她是闵司郁扳倒自家哥哥的关键。
倘若能成为一个局外人, 苏澜是一定不愿意让她加入的。可入局已深,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只要苏澜还舍不得自己这条命,叶钦就必须得同他们一起出发。
……
九月, 盛夏的高温终于快要散去。
机场今天风很大,卷起尘土燥热浮在空中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 待在闵司臣身边,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心悸,或是犯怵。
说不定是习惯了吧。
最近甚至觉得,他好像变了,甚至在晚上,都要比从前更温柔一些。
但谁知道是不是在和她演戏。
苏澜自己的想法是,处理完这最后一段剧情,她就远走高飞。
闵司臣多半是不会同意和她离婚,那么大不了……她就伪装成失踪离世,换一个身份活着。
这个计划不难实现,在这方面她很有经验。
只是讽刺,因为终究只有当她扔掉苏澜这个名字,才能真正做一回自己。
……
……
法国马赛。
普罗旺斯大区的蔚蓝海岸,加德山丘的一隅,闵司郁望着窗外闲景,不紧不慢品着新到的酒。
“你倒是真能沉得住气。”
对面坐着的人,是罗杰·德维特。
奥地利最大的实业公司,wda董事长的独子。
“我听到消息了。你那位哥哥,马上就会落地法国。”
不久前的舞会上,两个人还剑拔弩张。此时罗杰和他坐在一起,吊着眉,惆怅中带着点兴奋。
“你是真不怕这一切被他识破,前功尽弃么?”
闵司郁操一口流利的法语,敬一杯远处山顶,教堂上映着阳光的镀金圣母像,“来了才好,我只怕他不来。”
他笑得稳操胜券,浑浊的眼波在灰蓝色的眼底掀起巨浪。
“准备功夫做了那么久,不就是盼着,大鱼上钩?”
……
飞机抵达马赛。
闵司臣授意,让林词在当地酒店定了套房,实际却隐迹埋名,在当地临时购置了一处房产。
当晚,闵司臣低调外出,只有苏澜和叶钦两人留在屋里。
房子是一间二层叠墅,融合了浓郁的巴洛克与罗马元素,已有近百年的历史,但被原主人保养得很好。
住进去,亮起灯,陌生的地方也变得温馨几分。
九月,港口的气候在夜晚已经有些湿冷。叶钦煮了茶,端到壁炉前,和苏澜坐在一起。
“诶,你和他,怎么样了?”
叶钦话音轻轻的,没有架子,像是朋友间在聊八卦。
苏澜被她突然这么问,还有点呆呆的:“和闵司臣?挺、挺好的?”
“这么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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