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澜。”
男人握住她的手臂,掀开被子,强行拉着她翻过身,面对面贴在了他紧实的胸口。
“我担心你,不是玩笑。”
“够了。”
苏澜掰开他的手,挣扎着支起上半身,坐在他小腹。
睡衣的领口随呼吸起伏。
担心她?姓闵的还真好意思把这三个字说出口?
“闵司臣,我还没那么健忘。”
苏澜定定望着他,那双她永远都猜不透的眼睛。
许久以来的忍耐和委屈,在这一刻终于爆发。
“闵司臣,就算过去十年,三十年。那些发生过的事,我都没办法忘记。”
老婆
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。
这只向来装作乖顺的小猫, 终于也骄纵得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了。
闵司臣不怒反笑,顺着衣缝,一点点攻城略地。
从腿, 到腰。
他用力一按, 扶着腰窝压低她身子,令她迫不得已靠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怎么,现在跟我, 连演都不愿意演了?”
“没关系。”
暧昧到极致的距离, 男人吻着她的耳根, 变本加厉的掌心肆意深入。
“你怎样,我都钟意。”
“变态……!”
苏澜一下子挣脱不开, 嫌恶推他。他胸口敞着, 几下被她抓出痕。
到最后连手也被他捉住,“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, 嗯?”
“这么快就变心?”
“才不喜欢!”
苏澜被他看得羞耻,越是想逃,就越是牢牢落入他的掌中。
她就知道, 这才是闵司臣的真正的模样!先前那个温柔又可靠的深情人设呢?怎么也不装了?
衣冠禽兽……下流无耻!
“放手啊混蛋……!”
“澜澜。”
他用一种极温柔的性调,滚着喉结, 将她锢在怀里。眼神很深,深到像要将她含住。
“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。”
闵司臣托起她羞到绯红的脸,捧在掌心, 耐着性子乖哄。
“夫妻之间,应该叫什么?”
苏澜不服气翘着嘴唇,躲不过就干脆闭眼, 横竖是不理他!
可闭上眼,浑身的触觉与感官却变得更加敏感。
贴得这样紧, 完全能感受出他的曲线。
气氛被弄得黏黏糊糊,任她再怎么使性子,都像在调情似的。
“别闹。”
男人嗓音不自禁陷入低哑,掐着她腰的力道重了几分。
今晚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。
可被这样蹭着,名为理智的弦早就不知被撩拨去了何处。
翻身,上下关系连带着逆转。
男人肩宽,身形足以将她笼住,搂着她,像要将人揉进身体。
方才那样强势霸道,现在又狗一样缠着她,鼻梁埋在她颈间耳畔,软磨硬泡。
“老婆,让我抱抱。”
……
……
一夜无眠。
苏澜被折腾了一晚,实在是受不住。最后趁他洗澡,偷偷跑到隔壁房去睡的。
真是恨死姓闵的了!!
怎么能无耻到那种程度!连她生气时候都不放过!完全把她的气愤当做情调!
苏澜把自己锁在房里,跟叶钦说自己晚上失眠白天补觉,硬是一上午没离开房间。
昨晚气急上头,把一切都捅穿了,现在都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那张脸……
但怎么想都是闵司臣的错!
午后,实在饿得不行。
苏澜趴在门上,确认了半晌没有动静,才推门出去。
结果门一开眼前就是他。
苏澜踩到地雷似的狠狠拉回房门,但夹着他的手,门关不上。
“你、你干嘛?”
他手上还有伤,苏澜实在狠不下手。只好就着十厘米的门缝,不情不愿和闵司臣对上视线。
他无奈地笑,换一只手撑门,就这样明晃晃递过来一把beretta。
“这个,拿着。”
“给我?”
苏澜指了指自己,犹犹豫豫地接到手里。很小巧,她拿着手感很好。
“不是说要一个人去?”
他倚着墙,低着眼神偏过来,“见闵司郁。”
“喔喔。”
原来是给她防身用的。
苏澜紧张半天,还以为姓闵的要叫她直接灭口呢。
“会用?”
趁她注意松懈,闵司臣将门缝又撑开一些。
“当然!”
苏澜一个挑眉,三两下便丝滑上膛。想当年,她在机构可是没败绩的!
“小心了。”
她甩一个k装酷,“姐姐技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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