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”
陆瑾收僵圈马而立,瞧着谢太辰狼狈不堪的可怜笑脸半响,这才好整以暇地言道:“太辰兄真是贵人多忘事,昔日所作之孽,难道你已经全部忘记了不成?”
一席话听得谢太辰心头乱跳,笑容也僵硬在了脸上,颤声问道:“陆,陆御史,你此话何意?”
陆瑾嘴角牵出了一丝冷冰冰的微笑,淡淡言道:“昨日有一个名为谢瑾的男子将太辰兄一家告了,声言你们害死了他的阿娘,并夺取大房家产,故而本官带你们前去江宁县查案,看看谢瑾之言是否属实!”
陡然之间,囚车中的谢太辰如遭雷噬,脸上血色尽失,呆愣半响一下子就瘫坐在了车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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