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给这位新人下了定论:用钱和资源雕刻出来的教养、内里确是与生俱来的傲慢,骨子里和自己并无二致。
不过她后来熬出了另一层壳。
但如果仅仅如此,她也不会记得他这么深。
春丰来来去去的小年轻太多,有关系、有履历、有张好皮囊,并不稀奇。
可偏偏是沉翯,她脑海中浮现起他后来穿着睡衣,在那座叁层宅邸楼下厨房熬汤时回头看她的一眼;或是那场午夜雪落,他们一边听外面暴风雨冲刷房檐,一边抵在书房柜前接吻时,那种缠绵不舍、本能的身体凑近。
这些记忆,如同脉搏被提起,又一次扎入血液中央。而此刻,她还侧卧在另一人的臂弯中,被他的体味和温度裹住。
艾明羽缓缓闭上眼,胸腔浅浅起伏,终究在思绪中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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