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里,变得越来越模糊,也越来越娇羞,“我就不该让你吧唧第一口,有第一口,就有第二口……慢慢就放肆了……”
“不是放肆,是上瘾。”南屿埋进她的颈窝,“宁鹿,你好香啊。”
淡的语气,颤的气息,再加上他凉凉的鼻尖和软软的唇。
我擦!
这家伙什么意思?
还让不让人睡觉觉了?
宁鹿不由自主地扬起头,咬住了嘴唇。
大绿猫被两个人挤成了平生最苗条的状态,还美美地睡着。
在他的梦里如此紧密地挨着他的是两只肥的流油的大烤鸡,他巴不得他们离得越近越好,于是呼噜得越来越卖力。
宁鹿感觉自己的胸都被大绿猫呼噜麻了。
“睡觉啦。”再这么下去,她非得被这两个讨厌鬼弄得彻夜不眠了,宁鹿推开大绿猫,顺手也把大绿猫那头的人推远,“刚才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现在这么抖擞,真是色……”她突然想到什么,“诶……你的药不是有……抑制……情……嗯…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南屿半闭着眼睛,点头:“那个药被我爷爷换了。”
“啊?”宁鹿眼睛都瞪大了,从床上撑起来,“什么意思?”
南屿偏头看她,语气还是平平的:“治疗的药物早就停了,那瓶药只是和以前的看起来很像而已,里面的成分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宁鹿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南屿。
他为什么总喜欢毫无铺垫地放出这种惊天猛料?
“那你……”宁鹿皱起眉,“你一直都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南屿伸手把她滑下来的衣领拎上去,“从南岛离开以后,就再也没有接受过药物方面的抑制。”
宁鹿越来越糊涂了,如果南屿一直都没有用药物抑制,那……他现在的状态……就是他本来的状态……可这个状态和正常人……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啊……
还是说。
是他故意让她感觉他和一般人没什么区别?
宁鹿慢慢躺回去。
她该相信什么?
南屿,还是她一直信奉,从未怀疑过,学习了大半辈子的学科知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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