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赌就赌。”张喜乐一把年纪了,耍起孩子气来没轻没重的,虽然他对男人的兴趣不大,但毕竟是李弘林养的,自己尝尝鲜,满足一下好奇心也不吃亏。“你先休息一下,某些人就要来接你回家啰。”
&esp;&esp;听见张喜乐说李弘林就要过来了,姜燃潜意识里还是想要坐直的,奈何此时他醉得太厉害,撑着桌面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。
&esp;&esp;一边姜燃自顾自地跟桌面较着劲,另一边李弘林照着地址已经找了进来。
&esp;&esp;“他喝多了?”李弘林明知故问,盯着张喜乐,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。
&esp;&esp;“是他自己非要喝的,我想拦也拦不住啊。”张喜乐赶紧解释,生怕李弘林误会今天是自己主动灌地姜燃。
&esp;&esp;诚然在商海上的李弘林确实不怎么喜欢跟人讲道理,但他对姜燃的脾气还是了解的,便没说为此就要去怪谁。李弘林绷着张脸,叫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,扶着姜燃朝门外走去,张喜乐还狗腿地冲上去替他们开了门。
&esp;&esp;末了,不忘故作为难地说:“你跟小姜两个人有什么误会,回去以后还是心平气和地谈谈,他总往我这边跑也不方便。这都第三回了。”
&esp;&esp;李弘林听见第三次时,手上扶人的动作僵了僵,“他之前还自己来找过你?”
&esp;&esp;“我想着大家都是朋友,也不好跟他明说。”
&esp;&esp;“行,我回去跟他好好聊聊,今天打扰了。”说罢李弘林扶着姜燃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,剩下张喜乐一个人,望着他们连在一块儿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&esp;&esp;上车之后,李弘林将姜燃弄到后排躺好,一边系安全带,一边念叨,“自己去找张喜乐?还喝酒?姜燃你翅膀长硬了。”
&esp;&esp;以前李弘林一直觉得自己是不会当着姜燃的面生气的,结果话刚说完,原本烂醉如泥的姜燃竟睁开了眼睛。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把李弘林瞪着,不过眸底仍旧是一片迷离,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。
&esp;&esp;“别生气。”
&esp;&esp;说着姜燃抬手,抚上李弘林紧皱的眉心,这下李弘林哪还有气可生,一颗心都被姜燃拨弄得酥成了渣。
&esp;&esp;“不生气,那你说说,你三番五次去找张喜乐做什么?”李弘林好笑地挡着车门,故作一本正经地问姜燃。
&esp;&esp;姜燃这会儿觉得一颗头沉得厉害,像是被千万只手抓着往下在拉,累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,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,挣扎着想回答李弘林。
&esp;&esp;嘀嘀咕咕地迸了几个字出来,李弘林压根理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好放弃了拷问,决定先把人带回去再说。
&esp;&esp;且说姜燃依靠着醉酒躲开了李弘林,但张喜乐估摸着自己应该不会有他那么好运,等李弘林回过神,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于是再三权衡后,张喜乐主动给严烁打了电话,诉苦似的把自己的无奈给抒发得淋漓尽致。
&esp;&esp;严烁是多聪明的人,张喜乐话没说两句,他便懂了其中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我和小姜真的什么都没有,我虽然平时有点小爱好,但那也是和女人之间,你让李二哥千万别误会。”
&esp;&esp;大半夜的,严烁接到张喜乐的电话,还以为是胡文舟的事情有什么变故,顾不得旁边床上还有个熟睡的人,起身披着睡袍就去了酒店阳台。
&esp;&esp;“他都向你打听了什么?”严烁才运动完,浑身都不太舒服,再加上对姜燃印象也不怎么好,便想早点结束对话。
&esp;&esp;“没什么,他想知道李二哥的爱好,那我能随便给吗?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&esp;&esp;听到姜燃在打听李弘林的爱好,严烁皱了皱眉,随后却又很快释然了。
&esp;&esp;“我找机会跟他说说,今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&esp;&esp;挂掉电话后,严烁像是想到了什么,随手拿起揣在兜里的烟,迎着风口就抽了起来。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严烁察觉到自己有点感冒了,才转身回到房里。
&esp;&esp;百来坪的总统套房,欢爱后的气息尚未完全消散,先前床上的人却已经不在了。严烁想着又叼上一根烟,没有点燃,却在下一秒眼尖地看见了床单上的落红,以及放在旁边的一枚硬币。
&esp;&esp;他眯着眼,好笑地捏起那块钱,才发现原来下面还压着张纸。
&esp;&esp;“你的技术不好,只值一块钱,后会无期。”
&esp;&esp;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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