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裴宿洲没有作声,忽然将她抱入了怀中,接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低声道:阿芙,以后不要让我害怕了。
&esp;&esp;我怕你会永远消失在我身边。
&esp;&esp;他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揉着她的力道渐渐变大,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中,好让她再也不能离开。
&esp;&esp;意识到这一点后,玉芙抿了抿唇,脸颊处泛起一个浅浅的酒窝,而后道:不会有这种可能的,我都有了你的孩子,还能去哪里呢?
&esp;&esp;虽然嘴上这样说,但玉芙心中却想,不管用什么方法,她都一定要离开他。
&esp;&esp;然而,裴宿洲却在她假意的承诺下,渐渐松开了她。
&esp;&esp;这一次,吻印在了她的唇上。
&esp;&esp;不是适可而止,而是眷恋缱绻,带着无限不舍与柔情。
&esp;&esp;玉芙有些不好意思,光天化日下,他居然在吻她。
&esp;&esp;一吻分离后,他满足的勾了勾唇,等孩子出生后,我们便离开这里。
&esp;&esp;玉芙心一沉,却还是附和着他的话语,都听你的。
&esp;&esp;她适时垂下了眸光,露出一份恰好的惆怅。
&esp;&esp;果不其然,男人愧疚开口,阿芙,对不起,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的。
&esp;&esp;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他身边,那感觉便如剜心般的,五脏六腑都疼。
&esp;&esp;闻言,玉芙没有作声。
&esp;&esp;纵然他对自己心怀愧疚,可他不许她自由,便是他对自己再好,都不能动摇她的心。
&esp;&esp;没听到她回话,裴宿洲接着又道:你选的衣服很好看,若是你喜欢的话,我日后也可穿白衣。
&esp;&esp;玉芙一怔,他这般像记忆中的那个人,此刻这副模样,差点就又让她产生错觉了,思及此,她柔声道:不用了,你穿其他颜色的衣服一样好看。
&esp;&esp;想了想,她又补充了一句,你穿什么我都喜欢。
&esp;&esp;果不其然,男人听到这话后,脸色肉眼可见变好了许多。
&esp;&esp;他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,玉芙松了一口气,脑海中却想着,日后要如何再遇到慕晚。
&esp;&esp;她在京中没有熟悉的人,唯一能托付的,便是阿菱,阿菱认识的人多,她一定有办法能让她离开这里。
&esp;&esp;程将军府。
&esp;&esp;积雪消散,春枝发芽。
&esp;&esp;薛菱正在院子里练拳,忽然看到杨琦脸色匆匆走了进来,她好奇道:杨副将,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
&esp;&esp;杨琦点了点头,后又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薛菱有些不明所以,急切道:可是西北又出了战事?
&esp;&esp;这一回,杨琦却是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大小姐,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
&esp;&esp;到底是何事,你怎么吞吞吐吐的!
&esp;&esp;杨琦眼中闪过一丝挣扎,就是裴国公府的世子夫人,很有可能便是将军的女儿!!!!
&esp;&esp;闻言,薛菱蓦然瞪大了眼眸,裴国公府,世子夫人,那不就是玉芙吗?
&esp;&esp;怪不得先前她觉得玉芙有些眼熟,原来是舅舅的女儿!
&esp;&esp;那她为何在京城长大!
&esp;&esp;此事说来话长,总之当年有一女子前往军营,将军心悦那女子,后来不知为何,那女子跟朝廷一位官员离开了,本以为就此便没有结果了,岂料那日我在临安瞧见那位小娘子,眉目间与当年的女子有五六分像,又细细查验了一番,才发现当年的那位官员,便是如今的容尚书。
&esp;&esp;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一个月前,裴国公府办了一场丧事,正是给这位少夫人办的,好不容易寻到的人,就这样没了。幸好,此事将军还不知晓。
&esp;&esp;薛菱听的一头雾水,然而,听到玉芙身亡的消息后,她忽然愣在了原地。
&esp;&esp;不可能!
&esp;&esp;她不会相信的!
&esp;&esp;她只是奇怪从临安回来后,玉芙便神思不定的,她以为是她有什么心事不便说,便没有多问,后来她给国公府递过好几张帖子,都被推辞了回来,说玉芙身子不适,不能见客。
&esp;&esp;她虽觉得奇怪,却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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