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塞外的边民肯定对陛下感恩戴德。”
&esp;&esp;“那就借子夫吉言了!”刘彻微微一笑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竖日,刘瑶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进宫,正想与卫子夫控诉刘彻的不当人,提前得知刘彻先下手为强,将功劳抢先认下了,连她的话也给说完了。
&esp;&esp;“呵哈……阿父真这样说?”刘彻听到刘彻说她“主动”提出留守长安,嘴角控住不住抽搐,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一点也没错。
&esp;&esp;卫子夫温柔一笑,“难不成阿母还能唬你?”
&esp;&esp;刘瑶深吸一口气,“没错,阿瑶就是这般孝顺又贴心的孩子!”
&esp;&esp;“咯咯咯!”卫子夫掩唇直乐。
&esp;&esp;她又不是瞎子,自然看清自家女儿面上的纠结,看来陛下与她说的有水分。
&esp;&esp;她不揭穿,看着父女俩斗法挺有意思的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刘瑶从椒房殿出来后,看着未央宫的方向,跺了一下脚,“算了,不与他计较!”
&esp;&esp;后面的子燕纷纷忍笑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腊月初,在纷飞的雪花中,刘珏、霍去病、曹襄等人回到长安。
&esp;&esp;白茫茫的城郊,刘瑶等了一个时辰,终于看到刘珏他们的队伍,绵延不绝的队伍在雪地中,如同巨大的黑蟒,慢吞吞地爬出地平线。
&esp;&esp;刘珏看到前方的队伍,扬鞭抽了一下马,飞奔而去。
&esp;&esp;“吁——”快到跟前时,她用力勒住缰绳,看着面前的刘瑶、刘琼、刘据等人,弯眉一笑,“阿姊,刘琼、太子,你们想我没有!”
&esp;&esp;刘瑶三人抬眸齐刷刷地看着她。
&esp;&esp;刘瑶:“瘦了!”
&esp;&esp;刘琼:“黑了!”
&esp;&esp;刘据:“凶了!”
&esp;&esp;刘珏额角青筋微跳:……
&esp;&esp;后面霍去病、曹襄赶上来。
&esp;&esp;霍去病见刘珏无语的摸样,哈哈大笑,“刘琼,刘珏之前没那么黑,只不过今日下了雪,没雪白而已。不过她这幅样子还是回程这段时间保养的,若是一月前,她那样子有些没眼看了。”
&esp;&esp;刘珏斜了他一眼,“霍去病,你若是再多嘴,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&esp;&esp;霍去病闻言,露出大白牙,同样嚣张道:“刘珏,在军中,我是你上级,在长安,我是你兄长,你才给我老实点。”
&esp;&esp;刘珏:……
&esp;&esp;刘瑶扶额无奈道:“你们两个别吵了,现在下着大雪,你们不冷,我还冷呢!”
&esp;&esp;刘珏见状,当即下马,上前抱住刘瑶的胳膊,撒娇道:“阿姊!”
&esp;&esp;刘瑶眸光微斜,警告她老实点。
&esp;&esp;回到宫中,刘珏被刘瑶、刘琼驾着一同洗漱,完全无视她的拒绝。
&esp;&esp;澡池中,白蒙蒙的雾气遮不住刘珏肌肤上的伤痕,刘瑶小心地抚摸背上或红、或粉的伤疤,喉咙仿佛被堵住一般,“阿珏,你……开心吗?”
&esp;&esp;刘琼沉默不语,舀着水轻轻冲淋在她的肩背上,仿佛多冲一些,就能将这些伤疤给冲掉。
&esp;&esp;刘珏转身,即使氤氲的雾气也遮不住她明亮的眸子,“自然开心!阿姊!刘珏!”
&esp;&esp;她握住两人的手,认真道:“你们不用担心我,我在漠北可有名声了,以后你们与阿母、太子都由我保护!”
&esp;&esp;她选择了这一条路,自然就会勇往直前的走下去,努力保护好自己,保护好自己的亲人,既是为了证明女子也不弱,也想成为一个榜样。
&esp;&esp;刘琼抽掉手,“既然厉害,那就护好自己!”
&esp;&esp;刘珏拿起一旁的水瓢, “战场上哪能毫发无伤,除非不上前线,可是那也无法服众!”
&esp;&esp;刘瑶叹气,“我也不懂这些,还是那句话,你要保护好自己,若是伤到了,就什么都干不了,只能在长安窝着了。”
&esp;&esp;刘珏如小鸡啄米般点头,“知道知道! ”
&esp;&esp;她眸光转了转,换了话题,“阿姊,漠北还能找到比天宝矿更大的煤矿吗? ”
&esp;&esp;“……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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