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。”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,只知道手里抓着的东西越来越热胀,感觉快爆炸了,我抬头去看严凛,用嘴型说了个“马上。”
我妈还在那边喋喋不休,一会儿问我今天吃了什么,一会儿又问我找没找到女朋友。我不想严凛听见,就用“嗯”、“啊”代替,过了半晌,我妈实在忍不住问我,“你怎么说个话那么费劲。”
“打工呢。”话一出口我就想笑,手不自觉地紧了紧,严丝合缝地感受到来自严凛的炙热温度和骇人尺寸。
“你不是说就干一学期吗?”
“暑假又找了个别的。”
“缺钱吗?”我妈急了,“你要缺钱和我们说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,信口开河地搪塞,“就当积累社会经验了。”
“噢……”我妈舒了口气,又肉麻地喊我,“宝宝,生日快乐啊。”
我受不了我长这么大了,她仍要这么和我说话,和严凛距离这么近,即使我已经把音量调到最小了,还是害怕他听到。
又应付了一番,终于把电话挂掉了。
我刚要继续被打断的动作,严凛就把我凌空抱到了他身上。
我不喜欢这种类似人体挂件的姿势,用手无力地推他,“放我下去。”
他脸埋在我的脖子里,唇瓣贴着我的锁骨道,“不是你说要我帮你吗?”
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,不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身,有点难启齿地说,“我和你又不一样,不是用嘴……就行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简单的三个字让我浑身战栗。我并没有做好准备,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,脑子一乱,脱口而出道:“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是同/性/恋吗?”
我也不想故意翻旧账的,只是大脑过度紧张而引发的口不择言。
严凛呼吸加重了好几分,应该是又生气了,我连忙哄他说,“那个……要准备很多东西的,我先帮你好不好?”
严凛不回答我,抱着我腰的手也垂了下去,只有还挺立着摩擦在我腿间的东西让我知道他仅仅是欲求不满,我凑到他耳边,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口吻撒娇道:“求你了嘛,直接进来的话,我会很疼的。”
我一路顺着他的胸膛又滑了下去,熟练地捧起来,碰了碰已经渗出液体的前端。
严凛即使脸上再冷,还是驾不住我已经出神入化的技术,可严凛显然不满足只发泄一次,我直觉今天是逃不过去了,微弱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要不去我家吧?”
严凛按了按我的头,恶声恶气又意有所指道,“你家有能让你不疼的东西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我把脸贴在他的腿弯,喃喃自语,“就是没有过,才怕疼啊。”
良久没再说话,他把我捞起来,抱了我一会儿才闷闷地说:“上楼吧。”
等到我带他走到我家门前,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钥匙。
他闭了闭眼,一脸想掐死我的表情,我赶紧去拉他的手,竭力挽回局面,“那去你家好了。”
严凛一路都不说话,只是在经过药店的时候,停了车。没过几分钟就拎了一包东西回来,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真没想到严凛还有这样……热情似火的一面,不过第一次是和他,我自然是乐意的,就是心中难免抑郁,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用身体来留住他。
轻车熟路地在上次的淋浴间洗完澡,还没等我吹干头发,他就急不可耐地贴过来,我本来以为自己习惯了亲密接触,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发抖,而且那种恐惧和紧张完全压过了对方是严凛的喜悦。
“害怕?”他语气已经是我听过的最温柔了。
“不是。”我转身抱他,试图让自己冷静。
他摸了摸我的头发,突然松开了我,“害怕的话,今天就算了。”
我绷紧了身子,内心却真正放松了下来,有一种上断头台前得知改日再审的侥幸心情。
严凛把我拉开了一段距离,又帮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,吹风机的噪声余音里,留下一句“你先自己玩会儿吧,我出去一趟。”
没等我缓过神儿,他就换了衣服,走出了门。
干脆的关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,也让我陷入到更深的恐惧中。
完蛋了,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异于拒绝的反应肯定让严凛烦了,我怎么敢这么不识好歹!
懊恼地坐在沙发上,盯着时针走了一圈,严凛还是没回来,我心知肚明自己已是彻底没戏。
或许,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替代品,毕竟这种事情,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比我好几百倍,再不济,人家也会懂得什么叫配合,而我,永远能把最简单的事情都搞砸。
时针又走了半圈,我受不住这种等待的煎熬,恍恍惚惚站起来打算离开,都走到玄关了,又听到门外有输密码的声音。
严凛一进门就被我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,“怎么哭了”他放下手里的巨大礼盒,走过来问我。
“以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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