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那随着步伐颠簸的白嫩雪莲,待她走进,忍不住伸手一抓,喃喃问道:“什么时候这么大了?”
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,凌淑锦也不害臊,反而很骄傲的挺了挺腰,娇嗔道:“还不是被你天天揉的?”
尽管这些日子两人身子都有些方便,特别是裴柔丽,可是夜夜躺在一起,多得是心猿意马的时候。
因着第一日胡闹,害得裴柔丽着了风寒,这些时日凌淑锦都未敢主动招惹过。可是裴柔丽却总要逗她,每日睡前都要摸着啃上一会儿才肯睡,不让她碰便说伤口痛睡不着,瞧她如此依恋,凌淑锦心里满是甜蜜,就也纵容她。
谁能想到,在外一本正经、少言寡语的裴柔丽,进了屋子会是这般无赖模样。
屋子里的事,裴柔丽是做得说不得,被她直白的呛声,忍不住老脸一红,心上一抖,酸水儿止不住的往外冒,只恨自己身上有伤,只能看着。
“你怎么突然穿这件衣裳了?”
凌淑锦留了墙角的一盏灯,躺回了床上,往裴柔丽的怀里凑了凑,她身上有火力,贴着暖和。
”离开临安城的时候随手收拾的。”来回挪动,终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,开始撒娇,“好看不?”
微弱昏黄的烛光下,怀里人仍是光彩四溢,笑起来贝齿微露、眼睛弯弯,看的人都挪不开眼。
“好看。”裴柔丽很诚实,一只手臂搂过去,将人圈在怀里,另一只手自然的挪过去,轻轻揉捏着。
“你们今天都说了什么?”
本忍不住贴近的凌淑锦听到这话,不安的往外撤了撤,却被裴柔丽用力圈回,担心她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再撕裂,她又只能乖乖不动。
稍加思索道:“没什么,就聊了些闲话。”
看她不说实话,裴柔丽加重了力道,凌淑锦难受的呻吟出声,又羞又气,“你再这样?”威胁的话还没说完,那人又低头咬了一口,惹的她身子轻颤、酸痒不止,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,“真没说什么,就是我可能得走了。”
裴柔丽一听,立即抬起了头,唇边还挂着口水,亮晶晶的扯着丝,“为什么?”
可是说完又觉得自己脑子昏了,还能为什么,“是大军要回城了?”
大约是想让她好好养伤,近日程应允就算来了,也很少给她说军事,可是因为担心父亲安危,她每次又都要问。
说起正事,两人脸上都褪去些萎靡之色。
凌淑锦看出她的不舍,她又何曾想分开,可是裴柔丽如今伤还没养好,经不起长途跋涉,不能随她一起走。
“我本就不能离开复春城太久,此番来看你,也是冒险前来,算算日子是该回去了,等你伤好了,去复春城寻我便是。”
“你们还说了什么?”若是只说回去的事,凌淑锦回来时不会满脸纠结,更不会特意穿了这件衣服来让她分神。
裴柔丽聪明又善于观察,这是她的优点,以往凌淑锦业很骄傲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优秀,可是现下却希望她能愚钝一些,有些事情结果难测,她不想影响她的决定。
可看裴柔丽有些愠怒的脸色,她若是再不说,怕是两人要吵起来。好不容易能再见面,且相聚时短,又要马上分离,她不愿再像上次一样,两人带着怨气分开。
“还有就是,要不要为你报军功之事。”
说到此事,裴柔丽神色稍缓,她本来也打算和她说这事,“我不准备让将军替我上报,只说是大家商量出来的想法就可以,再说瓮城本来也不是我一人之力促成的。”
“那你母亲的名份呢?还有你的功绩呢?战场上女子得功绩是多么难的事情,我想让你得到你该有的奖赏,名扬天下。”而不是做她的一个附属品,一颗耀眼的明珠,不该永远用盒子装着,只藏在暗处,毫无名分的跟着她。
“回裴家认祖归宗是一把双刃剑,我不愿母亲的事惹人非议,也不想什么名扬天下,只想和你过平静的生活。“
既然聊了就要聊开,凌淑锦挣扎着坐起,变得一本正经起来,“只要谋划的好,把故事讲好,你回裴家就不会有非议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当年是你母亲回乡探亲遇险被你父亲所救,你母亲为报恩情决定以身相许,经过双方父母同意,随你父亲来了西北,后在西北成婚。可无奈红颜薄命,不幸病故,你觉得这个故事这么样?”
“像民间故事,什么遇难小姐,英雄救美……”
“这些桥段为什么会成为民间故事,是因为世人就吃这套!再说你回裴家,你才是主角,女子上战场的本就不多,世人的焦点只会放在你身上。”
裴柔丽不爱看画本子,程应允估计更不会看,两人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过,“可若是父亲给我许配婚事该如何?”
“逃婚,我在复春城等你。”
裴柔丽看凌淑锦说的斩钉截铁,一脸认真,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,轻拍她的脸颊说道:“以后少看些画本子,脑子都看坏了。”
“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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