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指那个从窗户坠落死亡的女生,但又或许是别的什么,毕竟在笔仙事件之后发生过什么,现在的他们也无从得知。
至于怪——
林深倒是有些自己的想法,他眯了眯眼睛,“你们觉不觉得,这第四张纸条上写的事情,有可能是他们又组织了一次类似的活动?”
张彦闻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,“疯了吧?看这上面的内容明显已经出事了,干什么还要冒险继续作死啊?”
他刚说完话,林深就伸出手指,指着第四张纸开头的那句话,张彦刚才下意识说出来的内容跟上面几乎一模一样。
只见张彦张了张嘴,眼珠子不安地转了两圈,“不是吧……”
“可能性很大,”冯语凝把捏在手里的乩板往桌面上一放,“我们在怪物身上发现了这个乩板,这是玩通灵板时必须要用到的道具,而怪物身上产生的异常变化,力量来源似乎就是这个东西,那么说明这玩意儿应该在事件核心当中,也就是说,他们有极大可能确实又进行了别的游戏。”
“为什么?这不是有病吗?”柴晋冈挠挠头,感觉这一切超出了他理智的认知。
顾十远闻言,微微弯起嘴角,道:“这说不定就是有人觉得怪怪的原因,你想,这种活动总该是有人组织的吧?而且既然出了事,正常小孩的想法都是该远离就远离,再怎么样也不会碰了,可你看他们纸上表现出来的状态和提供的信息,很显然这不是他们统一自发的行为,而更像是有人主导,不然也不会有一个人说,那一天应该硬着头皮就是不去,就算是被针对也不至于到死的地步。”
顾十远巧妙地隐藏了从林深那里得到的信息,用一种自然的方式,把有用的信息放在柴晋冈跟张彦的面前。
【0104·返】告诉她
“那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”
柴晋冈的眉头深皱了起来,他的食指来回摸索着自己下巴上短短的胡茬,没几秒之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,脸色微微有些变化,抬起头来冲顾十远看了过去,“那确实就怪了……”
张彦在同样在自己的思考中,一双眼睛慢慢眯了起来,他的目光在纸条上扫来扫去,最后扶着桌子边缘站了起来,“你们是觉得,这一次组织活动的人,和组织笔仙的会是同一个?”
“可能性很大不是吗?”冯语凝出声,朝窗外看了眼,隔着走廊的窗户她并看不清楚最开始的那间教室,但依旧盯着看了有一会儿,“如果组织者不是同一个人,或者说同一批人的话,我想他们也不用在这里谈及没针对这些有的没的了,要是这次组织人在他们看来没有任何威胁性,自己也不会为自己今后的学校生活所担忧,没必要讲这些,他们的状态更像是,明显知道这事情已经很不对劲了,但又担心之后在别的事情上发生点什么不可控的情况。”
“这种情况不就是很怪吗?”林深从桌上拿起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目光看向张彦,“按照那间教室里没有改变过的摆设,当时真正参与进请笔仙当中的应该是两个人,至多不太可能超过四个人,但是组织这次活动的人却已经在准备下一次冒险的活动了,而问题却是先从周围人身上出现。”
“确实,”张彦闻言点了点头,“一般情况下,如果笔仙没有送走出了什么问题的话,怎么样应该也是先从真正接触了的人开始,纸条上提到的他们什么都没做,笔迹完全不一样,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不同人之手,看他们相互交流的状态,这种认知不像是自欺欺人。”
“所以有人觉得怪怪的。”柴晋冈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,看上去有些生气。
林深眨了眨眼睛,缓缓说道:“为什么事件中心的人没出事,反倒是先从其他围观的人开始呢?”
“上楼吧。”
冯语凝吐出这三个字,把手掌往纸条上一压,朝窗外扬了扬下巴。
接着,她另一只手抬起乩板晃了两下,又道:“既然有乩板,那肯定也就少不了更加关键的道具,如果它不在这里,就只可能在更楼上的地方了,如果能找到它,就能找到解决这件事从这儿离开的关键。”
张彦的表情看起来多少有些不情愿,毕竟从现在能够知道的信息来看,越是往上走那面对的危险可能就越大,可他又深深知道,停留在原地不会给事情带来任何实质性的进展,也不能就让他这样安然出去,睁开眼睛面对第二天的朝阳。
于是就算是再不愿意,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脑袋,跟在他们后面出去了。
林深走在几个人后面,脚刚要迈出教室门口的时候,却是被田松杰突然叫住了,“深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他小声回应田松杰,转头就看到对方蹲在墙角的位置,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墙边,手似乎顺着靠近教室后门的铁柜子缝隙里掏着什么。
林深停下脚步,看到田松杰的五官几乎都皱到了一起,不过好在没过几秒就马上舒展开了。
等田松杰站起身的时候,他看到对方手里捏着一个小纸团,上面几乎裹满了灰尘,颜色快要跟地面融为一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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